桓公北征經金城,見前為瑯邪時種柳,皆已十圍,慨然曰:“木猶如此,人何以堪!”攀枝執條,泫然流淚。 桓子野每聞清歌,輒喚“奈何!”謝公聞之曰:“子野可謂壹往有深情。”
周子居常雲:“吾時月不見黃叔度,則鄙吝之心已復生矣。” 阮光祿在東山,蕭然無事,常內足於懷。有人以問王右軍,右軍曰:“此君近不驚寵辱,雖古之沈冥,何以過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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