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嶠初為劉琨使來過江。於時江左營建始爾,綱紀未舉。溫新至,深有諸慮。既詣王丞相,陳主上幽越,社稷焚滅,山陵夷毀之酷,有黍離之痛。溫忠慨深烈,言與泗俱,丞相亦與之對泣。敘情既畢,便深自陳結,丞相亦厚相酬納。既出,歡然言曰:“江左自有管夷吾,此復何憂?” 謝太傅道安北:“見之乃不使人厭,然出戶去,不復使人思。”
謝太傅語真長:“阿齡於此事,故欲太厲。”劉曰:“亦名士之高操者。” 世目“杜弘治標鮮,季野穆少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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