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伯彥作名士傳成,見謝公。公笑曰:“我嘗與諸人道江北事,特作狡獪耳!彥伯遂以箸書。” 莊子逍遙篇,舊是難處,諸名賢所可鉆味,也而不能拔理於郭、向之外。支道林在白馬寺中,將馮太常共語,因及逍遙。支卓然標新理於二家之表,立異義於眾賢之外,皆是諸名賢尋味之所不得。後遂用支理。
王子敬病篤,道家上章應首過,問子敬“由來有何異同得失?”子敬雲:“不覺有余事,惟憶與郗家離婚。” 孔子至舍,哀公馆之,闻此言也,言加信,行加义:“终没吾世,不敢以儒为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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